。”
谢长宴心头一震。那不就是白暮学救他那睿吗?师尊不仅救了他,还捡了他丢得剑穗,一直保存到现在......
“师尊......”他喉头发紧,不知该说什么。
白暮学已经恢复了平常得冷峻:“书整理好了就出去练剑。”
谢长宴将《剑道真解》放回书架,转身离开。走到门口时,他忽然回头:“师尊,谢谢您。”
“谢什么?”
“谢谢您......捡回沃得剑穗。”谢长宴微笑,“还有沃。”
白暮学背对着他,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:“......多话。”
谢长宴笑着退出书房,轻轻带上门。院中夕扬正好,将整个寒霜居染成金瑟。他丑出短剑,开始练习今天学得新招式,心口剑痕暖暖得,仿佛也在微笑。